随着“十五五”对绿色发展的全面部署,我国能源结构正进入深度重塑期。能源绿色化正在从以“电力端减碳”为主,转向向面向工业、交通、建筑等全终端的绿色替代,对可调度、高品质能源的需求日益迫切。
据权威机构测算,为实现“十五五”碳达峰目标,我国预计所需绿色投资总额达17.5万亿元,年均投入3.5万亿元。根据国家能源局发布的规划,到 2035 年全国风电、太阳能发电总装机容量要力争达到 36 亿千瓦以上,非化石能源占比要超过 30%。为实现这一目标,未来 10 年我国每年需新增 2 亿千瓦左右风光装机,绿色能源体系加速扩张。

在这一背景下,能源系统对“稳定、可调度”的绿色力量需求显著增强,生物天然气因此处于关键位置。作为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的主路径之一,它既具备稳定能源属性,又具备可测量、可核证、可交易的碳属性,是兼具“绿色燃料”与“碳资产”双价值的战略能源,与绿电、绿氢共同构成未来绿色能源体系的稳定支柱。
“十五五”期间,我国将全面建立并实施 “碳排放双控” 制度,从控制能源消耗总量转向约束碳排放总量与强度。这一根本性转变意味着,单纯节能已不足够,实现真实可核证的深度碳减排成为刚需。
生物天然气的核心优势与此高度契合。其原料本身(秸秆、畜禽粪污等)在自然状态下分解,正是农业领域甲烷排放(温室效应为CO₂的28倍)的主要来源。通过厌氧发酵技术,生物天然气项目将这部分注定逸散的甲烷收集起来,转化为清洁能源,实现 “源头减排”及“清洁替代”双重减碳。其减排量可测量、可核证,可形成标准化减排凭证,甚至通过沼渣还田、生物炭固碳等路径具备“负碳”潜力,这是风光电难以提供的系统性减排价值。
"十五五" 时期力争建成 100 个左右国家级零碳园区,并对钢铁、化工、建材等高耗能行业提出深度降碳要求。但这些行业普遍依赖连续、高温、稳定的过程热,风光电力因间歇性难以满足需求,形成工业转型的“供能瓶颈”。
生物天然气直接解决这一瓶颈:其品质与常规天然气一致,可接入现有管网、锅炉、及园区能源系统,为工业生产和园区运营提供稳定、可调度、高品位的绿色热力,实现深度减碳与经济可行的统一。在以新能源为主体的电力体系中,它还可承担调峰与系统韧性支撑作用。它不是新能源的替代品,而是新能源体系的“稳定器”。

“十五五”期间,我国将构建全面的废弃物循环利用体系,相关市场规模预计突破9000亿元。生物天然气天然处于这一循环系统的中心,是少数同时具备废弃物治理(粪污、秸秆、厨余等)、能源产出(可注入管网的清洁燃气)、农业增益(沼渣沼液还田)、碳移除潜力(可制备生物炭,形成负排放)的系统性技术路径。
生物天然气不仅是能源,更是解决废弃物、污染、农业碳汇问题的“多题一解”。
随着国家加快建立产品碳足迹管理体系,并将碳排放评价纳入项目审查,市场对可量化、可核证的绿色资产需求急剧增长。
生物天然气通过“气证合一”模式,正从一种清洁燃料,跃升为高流动性的绿色金融资产。它既可作为企业履约的碳资产,也可作为交易产品进入碳市场或绿色燃气市场,并能有效对接国际规则(如CBAM),实现了从物理价值到金融价值的跨越。

“十五五”不仅是绿色发展的攻坚期,更是绿色能源格局重塑期。生物天然气凭借其核心优势正在承担起三重战略角色:能源系统的稳定器,支撑新能源电力体系安全稳定运行;工业脱碳的现实解法,为难减排行业提供绿色热能;绿色经济的资产锚点,连接生态价值与碳金融体系。
在17.5万亿绿色投资浪潮中,生物天然气不再是能源补充项,而是绿色生产力体系中的关键引擎。绿气时代,正在加速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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